【是姐妹就和我去爱欧大学一起烂】过激太中不拆不逆,cp洁癖,辣鸡文笔ooc高手,请善用屏蔽

【太中】手术


abo短打


 

a宰×o中


 

有感而发


 

两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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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躺在金属制成的手术台上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发呆,一呼一吸中充斥着消毒水刺激的味道,整个手术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和心跳仪发出的滴滴声,平时他收割别人的生命易如反掌,等到自己躺上冰冷的手术台了,那种无力感才如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


 



 

中原中也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他的眼睛有点红,大概是躺上手术台那会儿情绪不稳定吧,毕竟一个omega即将要切除最重要的腺体,哭一下也可以被原谅吧?是的,他要进行腺体摘除手术了,很快,那个让他烦恼多时的器官就会离开他的身体,所有让他苦恼的问题统统迎刃而解,多好。


 



 

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中原中也是个omega,这倒不是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大家都知道,他是港黑最强的战力,是整个横滨最不能惹的omega,以前那些企图通过第二性别算计他的人大部分都消失了,现在那些平凡的alpha们提起他除了畏惧尊敬,再也生不出什么别的想法了,也许有那么一波稍微有能力一些的alpha还是会有仰慕之情,不过也是在心里悄悄地喜欢罢了,谁说出来谁会死,这是大家不成文的规矩。


 



 

大家都传中原中也是单身omega,这条消息还是从港黑内部流传出去的,大家都这么说,然而实际上呢,干部大人并不是单身,他有自己的alpha,并且在16岁时刚分化就当场被对方标记了,兜兜转转到现在也快6年了,有些事情早该了结了。


 



 

中原中也的alpha是他曾经的搭档太宰治,既然说是曾经,那就证明现在已经不是搭档了,他在15岁那会儿认识同岁的太宰治,16岁被对方标记,18岁,太宰治莫名其妙地离开了港口黑手党,抛下了他,抛下了他的omega。


 



 

其实中原中也倒没有特别在意,除了在得知消息的那天晚上开了一瓶珍藏的柏图斯喝个烂醉把太宰治骂个狗血淋头之外什么影响都没有,噢,除了之后补标记和发情期麻烦了一点之外也别的什么问题了,大概吧。


 



 

他和太宰治不是情侣,更不是夫妻,不会谈天说地更不会谈情说爱,每次见面好像都会爆发各种各样的争吵,除了发情期那会儿能稍微和平一些,毕竟发情期满脑子只知道和对方交配,也没精力再想别的了。


 



 

第二性别分化发生在某次战斗后,在一地尸体的废墟中,中原中也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发生的某种不可逆变化,他心里一惊身体一软眼看就要摔落在布满碎石的地上,这时太宰治从后面走过来接住他酸软无力的身体,用自己身上的黑色外套紧紧罩住他,alpha浓烈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向他袭来,差点迷了他的心智,太宰治在外套下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进行了一个充满血与硝烟味的味,对方的掌心压在他红肿活跃的腺体上像烙铁一样的滚烫,中原中也浑身颤抖,甚至在太宰治张嘴咬他后颈的时候还侧过头露出腺体去迎合对方的标记。


 



 

之后两个人就自然而然地当了绑定ao,每个月定时补标记,每次发情期互相解决,除此之外相处起来和以前倒也没什么变化,该吵吵该打打,中原中也自己也不懂为什么看上去相性这么不好的人会成为绑定ao。


 



 

太宰治叛逃后中原中也一度以为他们的ao关系就到此为止了,虽然太宰治给他的是永久标记,但如果长时间不补充新标记的话,总有一天对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会彻底消磨掉,那个时候中原中也就生出了切除腺体的想法,他可以容忍太宰治标记不代表他能容忍其他来历不明的alpha的标记,倒不如割了那个器官一了百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太宰治叛逃了却依旧坚持不定时给他补充新标记,只不过频率比以前低多了,在港黑那会儿固定一月一次,太宰治离开后补充标记的频率就变成了三四个月一次,有时候甚至半年一次,虽然间隔有点长,但也勉强够用了,然而从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太宰治,对方都是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溜进来,时间卡的刚好,挑的都是他最疲倦的时候,即使他再警觉,也办不到对自己的alpha产生警惕,每次睡醒一摸后颈又有新的标记了,中原中也都又懊恼又失落。


 



 

中原中也觉得太宰治大概是不愿意见他,叛逃都叛逃了,哪里还会想见旧东家的人呢,但是身为标记的ao又有义务延长标记,也许他只是在履行义务而已吧,想到这中原中也又有一丝恼怒,既然不愿意见面就别那么勉强,让标记自生自灭不就好了,搞得现在好像是他强迫对方继续标记一样,他恨恨锤了一下桌子,打算下次太宰治再来补标记就和他摊牌,他才不稀罕破烂标记,结果到最后中原中也还是没能说出口,标记也隔三差五地更新,两个人还是维持着奇怪的没有发情期互动的ao关系。


 



 

中原中也不愿意结束这段关系,因为一旦结束了,他和太宰治就真的是陌生人了,也许比陌生人还不如,与其这样,倒不如一直用义务的锁链捆着对方,实在不行了再说吧。


 



 

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四年,等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终于又见面之后才有所缓和,太宰治加入了组装侦探社,两个组织一开始是互相对立的,中原中也那会儿私下苦恼了好久,所幸后来签订了和平协议,中原中也这才松了口气,太宰治帮他补充标记的时间也稳定下来了,恢复了一月一次的间隔,发情期两人又可以重新呆在一块儿了。


 



 

四年后重聚的第一个发情期,中原中也有点情难自制,都说夫妻小别胜新婚,他和太宰治不是夫妻不是新婚,但小别勉强算吧?在短短三天内他缠着太宰治不愿意松手,一定要和对方呆在一起,太宰治中途离开去做饭或者别的事情,他醒来一看人不见了就难以控制地难过掉眼泪,然后满屋子找他的alpha,好不容易找到了赶紧哭着扑过去往对方怀里钻。


 



 

事后恢复理智的中原中也尴尬无措,发情期的事他也不能控制,还好太宰治没有显得不耐烦,发情期的时候对方也挺热情的,在他哭的时候还会史无前例地哄他,咬着他的耳朵说许多缠绵的情话,在他索求的时候还会无条件地回应,不得不说即使只是发情期信息素作怪中原中也也很受用,他才不管什么虚情假意,爽过就行了。


 



 

正常时间偶尔两人也会在街上撞到,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爆发奇奇怪怪的争吵,他们俩就像两块不契合的拼图,永远拼不到一块儿,中原中也听得最多的就是太宰治嫌弃他是一个不合格的omega,如果不是他对方早就跑去找漂亮的小姐姐殉情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开始中原中也还不当回事,但是听得多了,总归会往心里去,他不止一次想太宰治是不是真的对他感到厌烦,渐渐地,切除腺体的想法又重新浮出水面,而且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中原中也确实是想挽留太宰治,但是靠着ao义务这种强硬又脆弱的手段困住对方,根本无法长久,中原中也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再这么做了。


 



 

只要切了腺体,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了,再也不用担心标记,再也不会受到束缚,从此以后谁也不会困扰谁了,多好。


 



 

于是中原中也躺在手术台上,安安静静得等医生进来开始手术,虽然之前偷偷哭了一会儿,他发誓大概就几秒,还是阻止不了他做切除手术的决心。


 



 

医生和护士很快进入了手术室,因为腺体在后颈处他们让中原中也翻身伏在手术台上,给他戴上麻醉气体专用的特殊面罩,腺体牵扯的神经众多,又在离脑袋不远的地方,自然需要进行全麻手术,麻醉气体顺着管道一路蔓延,他的身体与常人不同,抗药性很强,需要用到的麻醉药相对较多,麻醉师是知道的,源源不断的麻醉药顺着呼吸往中枢神经钻,渐渐的,中原中也开始感到浓重的困意,眼皮很重,视野开始慢慢地缩小,缩小,身体也不再听使唤了。


 



 

就在中原中也即将陷入昏睡的前一刻,手术室大门那儿传来一声巨响,就像是有人用力从外面推开了大门一样,中原中也稍微清醒了一瞬间,他想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被麻痹的四肢作对似的不愿配合他的意志,他仿佛听到有人愤怒地喊了一声“放开他”,中原中也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分辨出那大概是太宰治的声音,最后还是抵不过持续输送的麻醉气体,神智终于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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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以后做这种事情就不能先和别人商量一下吗?”尾崎红叶坐在中原中也的病床旁一边削着苹果一边皱着精致的眉眼不满地叨叨絮絮,她刀法好,削掉的苹果皮薄薄一层宽度一致还不带断的,最后刀光一闪就把苹果平均切成了大小一致的几块,还颇有闲情地刻成了小兔子的模样。


 



 

中原中也自知理亏,坐在病床上低着头不吱声,接受尾崎红叶的数落。


 



 

尾崎红叶看他一副倔强的样子心里也没办法,她看着中原中也长大,把他当弟弟又当儿子,心疼着呢,骂又舍不得打就更加舍不得了,只能挑着不太重的话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劝说。


 



 

“还好最后切除手术没做成,你这回真的要去感谢太宰治那家伙。”尾崎红叶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看着中原中也拒不合作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中原中也撇了撇嘴,不屑一顾。


 



 

“还倔!你说你倔什么倔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嘛?”涂着艳红色丹蔻的细长手指差点就戳到中原中也脑门上了,还好尾崎干部有所顾忌这才及时把手指收了回去,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对方好一阵子,这才深呼吸了好几下稍微平息了一些心中的怒火。


 



 

“谁想和他好好说,不稀罕。”中原中也小声嘀咕,死不悔改。


 



 

“呵呵,是吗。”尾崎干部呵呵一笑,优雅地抬起手,用华丽精致的和服袖子遮住下半张脸,换上一副揶揄的表情。


 



 

“嚯,你当时昏迷了,没看到太宰治那个脸色啊,妾身就从来没见过他露出那么差的脸色,仿佛全世界都和他有仇一样。”尾崎红叶停顿了一下,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面,继续说:“我们收到消息去到的时候,太宰治把昏迷的你用力搂在怀里不愿意松手,咬牙切齿愤恨地瞪着眼睛,有alpha安保人员试图靠近他就用信息素逼退对方,他那身信息素你也知道的,平时柔柔弱弱的,一生气起来可怕的要命,没几个人受得住,beta和omega靠近,他二话不说直接开枪,还好没有伤到人家性命。”


 



 

“你说说,他这是为了谁啊?”


 



 

中原中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手捏紧了身上盖着的被子。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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